以下是好词好句“决定一个人的一生,以及整个命运的,只是一瞬之间”的出处、作文适用主题、示例及网友分享的两篇范文,欢迎学习。
出处
原创作者: 歌德
适用主题
瞬间与永恒,细节决定成败,部分影响整体的发挥,发挥关键力量等主题。如2013年山东卷《咬文嚼字》等。
示例
最终的我们都要远行,与过往的琐碎告别。也许路途艰辛而孤独,但熬过了黑夜的痛苦,我们才能得以成长,才能看到曙光与希望。但是当你回头看自己的一生,其实最关键的时间就那几段,最难走的道路也没多远,决定命运的转折点更是屈指可数。一旦你在重要的时候做了决定,那一瞬间的想法可以动摇你整个人生,命运的齿轮为此转动而不息,所以请抓住人生的重要时刻,牢牢把握自己的命运。
范文
1.《夜车》
水果店老板的女儿,苍白,嗜睡,散发着瓜果湿润的甜香,整日坐在苹果堆后的角落里,窸窸窣窣地削果皮。雅莉和唐吉来找她玩,唐吉绑着紧紧的羊角辫,额头涨得奶圆光滑。雅莉拿着皮筋和蝴蝶花,要老板女儿给她编大人一样的丸子头。“像昨天一样,像昨天一样噢,给我辫那样圆圆的头发。”雅莉每次都要连笔带划,废力地向她重新解释一遍。经常还没等老板女儿听明白,柜台已经有客人不耐烦地敲玻璃,喊她“小老板娘”,有火爆的直接喊 “傻子”。这个分贝的喊声除了叫她以外,对任何人都是冒犯,因此格外好认。她就慌忙地丢下皮筋,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“来了”,不知手往哪放似地迎到前面去。
“她好可怜,只有我们来找她玩。”有次等待的时候,雅莉一边抠着削下来的果皮一边和唐吉说。
“也有好多人来找她啊。”唐吉回答。
“那都是找她买东西,又不是来找她玩。”雅莉说。
“我们每次来不也是想让她帮忙绑头发削水果吗。”唐吉慢悠悠地摆弄着羊角辫。雅莉被呛了一口气,无言地瞪着满脸无辜的唐吉。
雅莉有时候很喜欢唐吉,因为在这个暴晒在野外的火车临时停靠站里,只有并排的一家水果店,一家食杂,一家小吃,几宿零零散散不明来历的住户。补票亭里的老妇无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斗地主。唐吉是小吃店女老板的女儿,雅莉是食杂店老板的女儿。火车停下,有许多人匆匆下来又匆匆上车,脸上没有表情,每天暴烈的太阳只是两头晃的钟摆。只有唐吉,在某天突然间降临在停靠站里,牵着她妈妈的手,一身崭新的格格不入的新裙子,但过了一两个月后也被火车和风打旧了。她和自己一样年轻。她们一样九岁,黏黏糊糊,满口梦话,每天都像两株相互纠缠的植物。但雅莉有时也很讨厌唐吉,因为唐吉不识趣,尖尖的嘴像长在那张平白的小脸外面,总是不合时宜地戳破雅莉的自我沉醉。譬如她们来找老板女儿的原因。水果店老板的女儿快三十了,眼神依旧无知如婴儿。九岁的雅莉也早就学会无意地利用她的痴傻。每天起床后来找唐吉,她们一起到水果店,唬她帮忙绑好看的辫子,开电视动画,削不要钱的水果吃。唐吉有时候过意不去,偶尔帮老板女儿递框子,或者扯几个塑料袋。
有一天水果店老板的女儿突然消失了。那天太阳依旧晒得人脚趾头发烫,火车轰轰开过铁轨,高高的苹果堆发散着甜腐的香气。后面的椅子空了,老板在后院一箱箱搬着水果,老板娘在一旁记账。她们手拉手茫然地站了一会儿,那把永远在削皮的水果刀和她一起不见了,没有人再拍着柜台往里面喊。第二天水果店老板的女儿依旧没有出现,但水果店的门关上了,两框苹果搁在一旁。然后是第三天。第四天快到了,苹果堆开始出现黑斑,甜腐的香气飘出去很远。
“你妈有说她吗?”在第四天雅莉见到唐吉时问道。“没有,她醉太厉害,我也没有问。”唐吉的头发丝有点乱了,可能是早上风大。雅莉点点头。她们决定一起去问票亭的老妇人,但她说完后却好像什么也没有说。雅莉和唐吉坐在门口,没有火车经过的停靠站荒凉地像一片野地。但她们还不知道什么叫荒凉,只能垂头丧气地挨着。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唐吉突然说,她一下站了起来:“上次我们去水果店的时候,她有说自己要去很远的地方,要去火车的终点站那里。”“真的吗?我记不起来了。她一个人去哪里干什么。”雅莉看着她。唐吉皱着眉头想了想:“她没说。”两人都停顿了一下,唐吉轻轻地开口:“反正应该很远吧,因为铁路都到山的那里了。”又想了一下说:“可能也不远,她没有人陪,能去多远的地方。”
有人搬着一桶泔水走了出来,“哗”地倒在路边,油腻气味一下招来飞虫。云层厚厚地盖了过来,又缓缓地移开,太阳滋滋地灼烧下来。停靠站的红灯开始转圈,红光像一圈一圈的涟漪打在她们脸上。鸣笛声远远地响了,铁轨轻轻颤抖。
雅莉和唐吉相互对视了一眼,尽在不言中。雅莉发誓,这一秒是她最爱唐吉的时刻。于是她们一言不发,握紧了对方的手。在火车夹杂着一阵狂风停下来的时候,趁检票员出来倒水壶里的茶叶,她们飞快地冲进车门内。左边车厢是卧铺,右边是硬座。她俩一头扎进硬座车厢,躲进了一张桌子底下。
阴暗之中雅莉只能看到唐吉的眼睛,它们格外惊慌,却闪亮着狂喜。又一声长长的鸣笛声响了,与往日不同的是,以往她们眺望它远去,如今她们正坐在笛声内。火车缓缓地动了,像一头蓄势待发的兽。虽然是她们自己进了火车,但雅莉感觉此刻的火车却开始自己呼吸了起来,化身为更大的,未知的巨兽,自顾自地开始行走。眼下的事已脱离了手掌,只得任由它携带她们,等待着通往一无所知的远方。突然一瞬间,笛声尖锐地划过空气,风声猛烈了起来。雅莉突然后悔了,她紧紧抱着唐吉,感觉到唐吉的手安稳地扣在自己的背上,车窗外隐约可见的水果店一下子闪去了,食杂店,小吃店,一瞬间被无穷无尽的山脉推向后方。
不知道她们紧紧抱了多久。突然间一只涂着红指甲油的手伸了下来,把桌布扯开,一张浓妆的脸探了下来:“检票的刚刚走了,你们可以出来了。”说完头便抬了上去,穿高跟鞋的脚直直地伸了进来。雅莉还在犹豫,唐吉似乎毫无顾忌,放开她钻出了桌子,雅莉也只得跟着她钻了出去,并肩坐在了桌子旁的座位上。
车厢里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,沉默了在巨大的火车声里。对面坐着一个烫发的女人,就是她刚刚低下头去叫她们。她画着浓紫的眼影,正急促地抽着一根烟,抓着乱糟糟的头发上上下下地打量雅莉和唐吉。
“你两个,要跑到什么地方去啊。”女人饶有趣味地开口,几个人转头看过来,有个人一边把扑克甩在桌上一边张口打趣:“大姐,不说不知道,我还以为这俩是你女娃呢。”女人从鼻子里笑了一声,斜靠在了座背上。
“去找人。”一反常态,唐吉利落地开口。“哪儿的人啊?”女人的眼睛在烟雾后一闪。“她坐去了很远的地方,大概就是你要去的地方。”唐吉梗着脖子说。雅莉惊讶地握住了她的手,唐吉一抽手,反握住了她。
女人离开座背,笑着说:“那就是和我一样去大都城里的人了。”她的目光在二人脸上流转了一趟,神情略微振奋起来:“别说,那里真的是好地方。我在那里待了快要七八年,什么好的都见过了。”唐吉忙接着问:“那里也有很多楼吧,很多冰激凌店。我之前和我爸爸一起住的地方就是这样的。”“用得着问?”女人嗔怪地看了唐吉一眼:“住的好,赚的钱多,多少冰激凌都买得起。而且像你这样……”她有意无意地将手指靠在了唐吉手边,“你这样小的女孩子,是最赚的了。反正你们也是第一次来,不然和我一起,我带你们去找人?”一旁沉默了好久的雅莉早已察觉自己被排挤到了对话之外,盯着车 窗外不断飞逝的风景发呆。
“不如我们和她一起吧。”唐吉在桌下用膝盖轻轻碰了一下雅莉,用唇语对她说道。
“不可以,我们不认识她。”雅莉遮住脸不让女人看见,把口型做得很夸张。
唐吉沉默地转过头,不一会儿又开始问起女人大都城里的事。雅莉知道她平常就痴迷看各种相册和报纸,只当她一时兴起,没有再搭理。她将头转向窗外,这时火车停靠站的平原已经慢慢延伸成山地,又在经过一片广阔的田野后,重新成了平原。太阳快落下了,雅莉从来没有看过这样温柔的落日,因为停靠站里的太阳永远蛮荒,滚烫,腾腾冒火……金边的云过去了,路杆一根根闪过,雅莉渐渐睡着了。梦中牵着唐吉的手,她们小小的身躯紧紧地靠在一起。火车进站了,站在终点站里的是水果店老板的女儿,和她们笑着摆手。
雅莉是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鸣笛声吵醒的,她不知道她究竟睡了多久,总之天已经黑了。雅莉叫了唐吉两声,没人回应。火车不知道停了多久,车上已经没有了人。她恍过神来,唐吉和女人,所有乘客都不见了。她望向窗外,发现火车重新回到了自己家门口的停靠站。雅莉忙跌跌撞撞地跑下车,列车员正靠在票亭边,她冲上去扯着他的袖子问:“火车怎么会开回来了啊!我旁边那个女孩子呢?她去哪里了?”
“这趟火车本来就是绕回来的啊……”列车员有些莫名其妙地拍了拍袖子,“那个女孩子,她难道不是和那个女人一起的吗?她们补了张票,在半中间的时候一起下的车。”他挠了挠头,“我也忘记在哪里了,几个小时之前了。”
空无一人的火车车厢,灯开始一盏一盏灭去。雅莉昏昏地走出车站,夜晚降临了。平常这个点,恰好是她和唐吉告别水果店老板女儿后回家吃饭的时间。她再次走过水果店,店门被贴上了两道白色的纸条,空篮齐齐地摞在门口,旁边一地烟头。经过了小吃店,唐吉的妈妈正背对着大门看电视,里面的女声正读着一则水果刀导致的意外死亡新闻,旁边散落一地啤酒瓶。雅莉只觉得十分疲惫,她依旧不知道唐吉和老板女儿去了哪里,只隐隐约约地感觉,或许她们已经如同分岔的火车轨道,无意间便通向了完全迥异的终点站,无论再经过多少个停靠站都无法回到这里。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火车会回来,而唐吉为什么突然地选择抛下她一个人中途离开,一切都如此妙不可言,无法追溯,却又如同久远的伏脉,在某一刻必然敞开的门。雅莉没力气生唐吉的气,她的眼皮越来越沉,脚也渐渐快要站不稳。食杂店的家就在前方,红灯又响了,光线慢慢晃了过来。远处似乎又有鸣笛声,一列火车又悄然滑行在了铁轨上,行向另一个静默如谜的黑夜。雅莉睡着了。
2.《随笔》
回过头看,其实人生最关键的几步就那几段,在那些重要的转折点,或是会改变你命运的转折点,你可能会做一些另你后悔的事,这将改变你的人生;但,我想说,时间不可挽留,过去的一切终将成为历史,既然不可改变,就不要活在过去,为过去的选择懊恼亦或是悔恨,而是应该珍惜当下,过好当下。